上,心不在焉陪陈秀曼看电视,时不时还看了看手机,在对话框里打了几句话,随后又删除。

打了删,删了打,然后叹了叹气。

袁恬的话什么意思?真是想不明白到底哪步错了?

陈秀曼都看出来他有心事,看了一集电视剧后,站起身来,“不早了,我要回去睡了,你也赶紧早点睡,好不容易能休息。”

季淮:“嗯。”

回了房间,他往床上一躺,又盯着袁恬的头像发呆。她的头像是一副油画,画里是一望无际的向日葵,从开始就是这个头像,从始至终,真是做什么都专一,比如画画,比如爱他。

季淮想了半天,怕她睡着了,终于鼓起勇气给她发了一句话,“睡了没?”

他等啊等,没人回。

再次又发一句:“在?”

还是没人回。

季淮无望看向头顶的天花板,感觉挫败。

难不成真把他当自恋狂妄的渣男了?保护意识这么强?

他在这头胡思乱想,袁恬则认真在起稿。她目光专注,握着笔快速勾画,在纸上留下一笔笔痕迹。

画板上,少年的轮廓慢慢浮现,他黑眸有神,嘴角荡漾开笑容,身上穿着球服,手中拿着一个篮球。

袁恬左看右看,又看着手机上少年的照片,单单看面部,她能感受到被注入了灵魂,自己很满意,但加上球衣和篮球,却有些违和,仿佛与他的阳光出现冲突。

而且,这幅画并没有给她强烈的感觉,感觉差了点什么。

等袁恬看到季淮的短信已经是深夜,她改了画稿好几处,都不满意,看了看时间,给他发了段话简单解释,关掉手机就关灯睡觉。

第二天,王叔送她去学校。

临近中考,老师也不上课了,这两天学校组织拍毕业照,大家都在自习。

她一进班级,发现大家好像躁动得很,刚坐下来,同桌李美娜更是红着脸跟她说,“季淮来学校了,他现在好帅啊。”

袁恬疑惑,没等她问,前桌的学习委员也激动得转过身,“我的心已经荡漾,他现在好高,而且你听说了吗?他是今年青年锦标赛全国单打第一!”

“我当然知道啊,我还去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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